《隐喻如何改变你的思维 隐喻的三种形式:本体、方位和结构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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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的日常语言交流里面,抽象概念越来越多元,宇宙、人工智能、虚拟现实、价值投资还有结构化等等。之前有一项调查发现,人类的抽象思维能力在近100年内获得了巨大的进步。根本原因就是我们今天使用了越来越多的抽象概念。那抽象概念是如何出现,我们又是如何去理解认识的嘞?答案是通过隐喻。隐喻在我们看来是一种修辞手法,经常在文学和艺术作品里面出现。比如在私信里面,一开篇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关雎是一种可爱的水鸟,我们用关雎之间相互的鸣叫来隐喻男女之间的爱情。隐喻经常在我国古代的诗词歌赋里面出现。隐喻经常作为一种文学或者艺术的修辞手法出现,是一种表达的辅助手段。但是语言学家莱考夫告诉我们,隐喻远远比我们想象的要重要的多。实际上没有隐喻就没有概念,没有隐喻就没有语言,没有隐喻我们都无法正常的交流。隐喻参与到了我们认知的整个过程。不仅在思维和语言表达上隐喻都是无处不在的。而且我们思想和语言所依据的概念系统本身就是以隐喻为基础构建起来的。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说,人是隐喻性的动物。莱克夫有本书就叫《我们赖以生存的隐喻》。


在书里面,他提出了三种类型的隐喻,分别是本体隐喻、方位隐喻,还有结构隐喻。下面我们就分别来介绍一下。首先是本体隐喻。这是一种最基本的隐喻方式,它就是把事物、活动、情感、想法等等看成实体或者物质的一种隐喻形式。我们常说时间就是金钱,知识就是力量。通过把时间引喻为金钱,把知识引喻为力量,我们可以认识时间和知识这些高度抽象的概念。把抽象的时间引喻为实体的金钱,就是一种本体隐喻。如果没有这种隐喻,我们就很难描述、传播,甚至懂得时间的宝贵。比如,我们把人力引喻为资源,把洪水引为猛兽,把知识引喻为大厦,把婚姻引喻为长跑,这是典型的本体隐喻。本体隐喻的基础是直接的感知经验,他把抽象的事物用现实可见的事物进行关联表达。在本体语音里面,有一种比较重要的隐喻,叫容器隐喻,这种隐喻来自于我们对身体的直接感知。


人是一种物质性的存在,由皮肤包裹起来,这样就可以跟外界隔离起来。换句话说,人体就像一个容器一样,有内外之分。借助对容器的隐喻,建立起来了很多的概念。比如我们说你走进了我的内心世界,我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恋人正处于热恋之中。贫困退出了历史,病人摆脱了危险,某某人进入了我的视野,你进入了心流状态等等。显然,内心、婚姻、危险、热恋、幸福、历史还有视野都是抽象的概念。而我们通过把他们引喻为一个容器,我们就可以把病人从危险里面拿出来,也可以让一个人放置到我们的视野里面。这些表达都借用了容器隐喻,让我们更容易的理解这些抽象的概念。在实体领域的作用下,我们把抽象的概念看成一个个实体或者物质。然后我们就能指称它们,把他们归类、分组、量化,或者在这基础上进一步的分析推理。比如当把人力引喻为资源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对资源进行量化、细分,还有分级进行考察和评估等等。其次是方位隐喻,它是一种把事物、活动、情感还有想法都看成有方位的一种隐喻形式,我们常说天天向上、上善若水、位高权重等等,在这种表达里面就使用了方位与上是一个方位的概念,而善是一个道德概念。


为什么他们能组合起来形成价值判断呢?因为方位隐喻经常和我们的身体所呈现的状态结合起来,就形成了价值判断。因为人在精神状态好或者高兴的时候,或者理直气壮的时候,身体会更加的挺力舒展。而相反在悲伤、痛苦或者胆怯的时候会弯曲身体。所以快乐、健康、善良这些状态就和高尚职产生了关联。那我们如何理解时间呢?时间看不见也摸不着,其实我们也借助了方位隐喻来理解时间。我们经常说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未来就在前方,上午和下午,下一个星期再见等等。借助于方位领域,我们更好的理解的时间,它就好像一条路或者一条线,时间有前面和后面,有过去和未来之分。时间除了借助方位隐喻,其实还借助了本体隐喻。我们把时间隐喻为运动的物体,比如我们经常说某某时间即将到来,就好像一个物体正在向我们运动过来,比如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或者说时光飞逝等等,就好像这个物体已经给我们擦身而过了。其实方位领域和本体领域都来自于我们最直接的感知经验。我们身处在现实世界里面,我们的身体和其他的物体有位置的差异,很自然就有上下左右前后这样的空间感。方位隐喻经常和我们的身体呈现出的状态结合起来,就形成了价值判断。但是还有一种隐喻叫结构隐喻,它是把一组概念结构直接对应到另外一组概念结构上。


比如我们经常把争论隐喻为战争,于是就有了很多类似于战争概念在争论中使用。比如在争论中我们经常说你的话非常有攻击性,我在捍卫自己的立场,我赢得了这次争论,你在挑战我的观点等等。那通过这样的隐喻方式,我们就可以创造出很多过去没有的新概念。


总之,在语言中有很多概念都是通过隐喻构建起来的。典型的隐喻有三种,本体隐喻、方位隐喻,还有结构隐喻。但是要注意的是,隐喻构建起来的概念会突出和强化事物的一部分特性,并不是对事物的完整描述。比如把婚姻隐喻为爱情的坟墓,就强调了婚姻悲观的一面。把时间隐喻为金钱,就强调了时间的价值性等等。或者也可以说,抽象概念都是片面的,越是抽象的概念,它和具体的事物的联系就越少。就像我们上面说的,一个概念的外延越大,它的内涵就越少。比如大家思想的道可以指称规律、法则还有本质等等,但是它具体是什么,我们就很难抓住它的实质。好了,我们通过两期内容介绍了概念的形成过程,还有一些特点。那下期内容我们再次回到卡尔纳普的这些思想,看看如何通过概念构造出人类的知识体系。今天的内容就是这些。如果喜欢我的视频,请长按点赞并关注我,我们下期视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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